［102］緣
Cp企劃：「如果你没有成为他」
估計是企劃第二甜的文了。
第一次寫愛娜娜，ooc預警。
OOC屬於我，其他一切屬於102彼此。
1.
二階堂大和第一次見到十龍之介時，那人靠在小巷的牆上，呢喃着聽不懂的方言，明顯是醉得快要不醒人事。
本來他不想多管閒事，但看到附近開始聚集不同年紀的女性，特別是上了年紀的婦人，在為誰可把人帶走一事爭吵不休時，他還是嘆了口氣，上前把散發着危險魅力的人拉到小巷的深處。
這才有時間觀察眼前人的容貌，那是一張菱角分明的臉，即便在寬鬆的衣服遮蓋下，也不難看出他有着一身完美的肌肉。
即便如二階堂大和這種見多識廣的人，也會感嘆對方從顏到身材，都是男人都會夢魅以求，希望自己擁有其中一樣的特級男子。
「啊哈哈。」他大笑着拍打他的肩膀，似乎對大和很感興趣。
除了這個酒品實在令人不敢恭維之外。
「你安靜點。」大和比了個安靜的手勢。
東京的小巷錯縱複雜，如果不是熟悉的人，一旦走進來就只有迷路的份，所以他才會把人往內帶，就是算定那群女的不敢隨便追上來。
但如果是他自己暴露行蹤，那就另當別論了。
「xxqefuwozjuwkao。」他吐出一串長的話，大和無奈地隨口附和，眼睛則觀察着四周。
然後聽到一陣高跟鞋行走的聲音。
二階堂大和頭皮發麻，不會吧，現在的女人都這麼瘋的嗎？
「-:($(-&/@:$(-;:&:@-)(:$」似是不滿他的敷衍，那人說話的聲量增大了。
腳步聲頓了頓，顯示是聽到他們的聲音了。
「-:$(/@“”/;/$/@“-$/):」
「你安靜一點！」大和壓低聲音警告。
「-:;)&””-);;&/@“/」那人抓着他的手臂吱吱喳喳個不停。
聽到腳步聲向他們而來，二階堂大和把心一橫，拉下他的頭吻了上去。
世界終於安靜了。
失去某人自我暴露的聲音，找不到方向的腳步聲亦漸漸遠離。
他鬆一口氣，正想放開時，那人已經反客為主地捧着他的頭，加深了親吻。
然後，感覺彼此都石更了。
他其實不介意one day love，說穿了做這種行為的根本，就是兩個同樣寂寞的人互相慰藉，或者是一個寂寞的人在尋求虛假的溫暖而已。
至於抱與被抱，又有何干呢？
二階堂大和挑起唇角，惡作劇般撫摸對方後，拉着人回到自己在附近租的公寓。
到最後得到這個男人的，原來是他。
乾柴烈火的翌日清晨，十龍之介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醒來。
他抱頭回想，愈想臉愈紅。
「你醒來了？」龍之介聞聲，抬頭看去，那人不算白哲的肌膚上紅痕滿佈，帥氣的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想到痕跡都是自己弄上去的後，龍之介的臉愈發通紅。
「我說，明明是你把人吃乾抹淨了，為什麼現在露出小媳婦表情的是你呀？」男子壞笑，故意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龍之介震驚的瞪大眼睛。
「好了，你趕緊洗洗走吧，我要準備上班了。」他背着他，穿上衣服。
看着他的背影，十龍之介脫口而出：「我是十龍之介，我會負責任的！」
「負責任？」像是聽到什麼笑話般，男子看着他，「如果每個one day love的人都說要負責任，我早就被責任壓垮了。」
「可是......」
「好了，one day love好來好去就夠了，你趕緊回去。」手背對着他揮了揮，男子沒好氣。
見他堅持，十龍之介只能從包中取出剛印好的名片，再寫上私人電話號碼，放在小桌子上。
此時他看到打開的公事包中的他的名片，偷看他一眼，趁他不在意時取出一張。
二階堂大和。
和他、天和樂一樣，姓氏中都有數字。
不由得為這小小的巧合暗自高興。
離開時，大和正在小桌旁吃早飯，對他的名片視若無睹。
一陣委屈感湧上，龍之介低頭走了出門。
二階堂大和這才拿起名片。
八乙女演藝事務所。
他把名片揉爛了丟進垃圾桶。
收拾乾淨後，二階堂大和拿起公司包離去。
那時的他還不是什麼偶像明星，而他不過是一名普通上班族。
2.
十龍之介第二次見到二階堂大和時，是在拍檔八乙女樂母親的店裡。
那時工作晚了結束，周邊的店都關得七七八八時，樂推薦了這家蕎麥麫店。
他親自招呼他們後，龍之介才知道原來這是樂母親的店。
在天和樂的吵鬧聲中，他愉快地吃着食物。
不久，趟門滑過路軌的聲音傳來，他抬頭一看，剛好與門口的他四目交接。
他驚得站起來。
「不好意思，請問你們打烊了嗎？」二階堂大和詢問。
他沒理會他......龍之介失落地坐下。
「還沒，歡迎光臨！」見此，樂把人請進來，安排坐在龍之介身邊。
「你......」
「一份刺身蕎麥麫定食謝謝。」
「好的！」樂元氣回應。
等待食物期間，二階堂大和無所事事地刷推特動態。
公司女同事轉推了Trigger的宣傳海報。
此時，樂送上食物。
二階堂大和動作一頓，若無其事地開始用餐。
龍之介知道大和已經察覺出他們的身分。
「龍，快吃。」直到聽到天的聲音，他才驚覺自大和進入店內後，他的目光一直追逐着他。
二階堂大和是一位很有魅力的男性，盡管他竭力掩飾，但獨特的氣質是怎樣都不可能掩藏的。
所以那一天，原本只是在酒吧一角獨自淺酌的他，才會在看到他進店那扯開衣領的動作同時，感受到迷人的醉意。
才會在他與老闆打過招呼，走進吧臺後，瀟灑地調酒時，從暗處走出坐到吧臺前方，喝下一杯又一杯，直到酩酊大醉，步履蹣跚地離開。
才會站在巷口不離開，就是在等待他下班，並且發生後來發生的事情。
「大和桑，你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脫口而出的問題，有着龍之介不自知的委屈和責備。
二階堂大和挑眉，不想承認看到這個高大的男人露出小媳婦般的表情時，會覺得他很可愛。
「我為什麼要打給你？想約火包的，去找你的貴婦人，我想她們和很樂意陪你玩，色情野獸先生？」故意調侃的聲音中，夾帶着名為「嘲弄」的惡意。
沒想到他會這樣回應，龍之介一愣，才悄聲說：「那只是社長幫我塑造的形象。」
「龍！」天壓低聲線警告。
「抱歉呀⋯⋯呃，大和桑，龍他喝多了。」樂笑着打哈哈。
「沒關係。」放下碗筷，二階堂大和勾起唇角回應。
「哈哈，謝謝喇，這一餐算我的。」樂鬆一口氣。
「不用了，結帳吧。」放下錢後，他走到門口，離開前看着龍之介的眼睛，展露笑顏說，「反正所謂的偶像明星，都是虛偽的存在。」
留下這句說話，他轉身離開。
「他這是什麼意思？」八乙女樂炸毛。
比起話語，十龍之介率先注意到的是大和不帶笑意的綠眸中，露骨的厭惡憎恨，以及深藏其中的寂寞。
他想大和並非討厭偶像，而是透過「討厭偶像」這件事，來宣洩某些無法坦言的不滿和痛苦。
這令他心痛如絞。
3.
二階堂大和第三次見到十龍之介時，是在他相熟的酒吧中，他帶着應該是劇組成員的人來喝酒。
那人剛看見他，就笑得背景朵朵花開。
那一瞬間，他彷彿看到陽光照亮了這家昏暗的酒吧。
這該死的偶像魅力。
二階堂大和搖了搖頭，把奇怪的錯覺驅散。
「大和桑早上好。」在他反應過來前，那人已經走到跟前，向他打招呼。
「現在已經晚上了。」不由自主地吐槽。
「啊，我習慣了。」龍之介笑了笑，改口，「晚上好，大和桑。」
「......晚上好。」他不能理解為什麼在他針鋒相對過後，這個人仍能笑意盈盈地與他搭話。
他低頭擦拭器具，不欲多言。
「能聊聊嗎？」龍之介問。
看了他的同伴一眼，「他們在叫你了。」
「可......」
「十君！你在幹什麼？」導演的聲音漸近，人已經到了吧臺前，看到大和後滿臉震驚，隨即露出討好的笑臉，「大和君，很久沒見了。」
二階堂大和皺眉，輕輕地點頭算是回應。
「原來你在這裡工作，你父親知道一定會很高興。」
「......他們在叫你們了。」再一次下逐客令。
「那個，大和君，不知道你可不可以給我電話號碼，讓我能......」察覺大和神色愈發不善，導演搓着手，訕笑道，「好的好的，不說了，我們回去我們回去。」
當大和的眸染上在龍之介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憎惡，注視導演的背影時，他不由得伸手掩蓋他的眼睛。
這是一隻溫暖的大掌，徹底地隔絕了令二階堂大和惱火的人和事。
讓他能像鴕鳥般，看不見，就不用想，心不煩。
「十君你在幹什麼，不要打擾大和君了！」轉身走了兩步，才發現龍之介沒跟上的導演，誠惶誠恐的叫喚。
「......他在喊你了！」發現自己沉醉於龍之介帶給他的安心感中，二階堂大和後退一步，戒備的看着他。
棕髮的高個男人露出溫柔敦厚的笑臉。
和電視上的他截然相反的笑臉。
虛偽。
「十君！」
「來了！」回了一句，十龍之介抽出放在一旁的杯墊，再次留下聯絡方式，把杯墊塞到大和手中，認真的注視着他，「打給我，大和桑。」
琥珀色的貓瞳沒有探究和好奇，有的只是對他的擔憂和關愛。
關愛？他們只有數面之緣，即便有，又怎可能是真心實意。
更何況，他是偶像。
別過頭，他終究沒有給予回應。
「我等你。」說完這句後，才匆匆離去。
二階堂大和緊握杯墊，盯着在一角被灌酒的龍之介好半晌，才把它丟掉。
他不想承認早在第一次得到他的資料時，就已經把它們牢牢記住。
不想承認他知道他拿走了他的名片。
亦不想承認自己渴望與他有更多交集。
在那之後，十龍之介再也沒在酒吧中，見過二階堂大和。
4.
十龍之介第四次見到二階堂大和時，是在他全職工作的公司。
大和的公司是某個高級酒類品牌，這次的新品口感辛辣，公司看中了龍之介的色氣與新品接近，故邀請他來擔當代言人。
這是他出道以來的首個單人代言廣告，因此事務所相當重視，姊鷺桑什至跟着他走行程。
雖然天說是怕他和客戶交流時說錯話的預防措施，但他還是受寵若驚。
至於看到大和作為開發部代表簡介產品特性時，就令他驚喜不已。
與在酒吧時庸懶的他不一樣，穿著得體的大和成熟幹練，可他知道白色襯衫下，有着怎樣的精壯光景。
「就是這樣！」廣告部的代表一拍手，打斷了大和的匯報，也打斷了龍之介的凝視。
他呆滯地看着代表。
她指着十龍之介說：「待會拍攝時，十桑也要露出這種像是老虎在狩獵，要把獵物拆骨入腹，一人獨佔的侵略性的眼神，和似笑非笑的表情！」
雖然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龍之介還是點頭答應。
離開會議室前往攝影棚時，二階堂大和故意落後一步，經過他身邊時說，「剛才你有聽沒懂吧？」
一把抓住他的手，十龍之介彎下身，耳語。
二階堂大和一頓，撇下他快步前行。
他是傻了才會擔心他！
看到他耳廓泛紅，十龍之介低聲笑了，引起姊鷺的關注。
龍之介調皮地眨了眨眼，把食指置於唇邊。
姊鷺跺了跺腳，這個人現在有秘密了哼哼。
5.
男人換了公司準備的高級西裝，信步踏入鎂光燈中。
合身的白色襯衣包裹着的令人叫絕的身材，在燈光之下若隱若現。
這次的新品，在公司內部的試酒會，以及贈予酒評人試飲的報告中，都取得極高的評價，不管是品質還是口感都屬上成。
雖然獨特的辛辣感，會失去喜歡清淡或甜味的客人，但因為定價中高檔，相信能吸引有一定消費力，而懂得品味生活的人士，以及想要挑戰新事物的人士購買。
全公司上下都認為，這款酒會帶領一個潮流。
為此，他們需要一個能夠助燃的話題。
在挑選代言人時，廣告部卻因此變得裹足不前，頻頻否決議案，又頻頻詢問跨部門小組的建議。
二階堂大和淺嚐新品，在最初的辛辣過後，味道變得醇厚溫潤，在唇齒間留有餘香。
就如同那個人般，外表火辣，內裡卻是溫柔小綿羊，「十龍之介。」喃喃自語的聲音於落針可聞的空間中尤為突兀，才發現脫口而出。
「最近很紅的Trigger的成員？」廣告部代表問。
年輕的秘書小姐點頭，拿出手機，播放他們的MV，「代表，棕色髮的這位就是了。」
看到果着上身，被成員撫摸着的龍之介時，代表不由得尖叫出聲，「噠噠噠」一封邀請電郵就發出去了。
二階堂大和連阻止的時間都沒有，就這樣定下了代言人。
後來找到國外知名廣告團隊，不惜工本地打造劇本、分鏡、還派人來搭了佈景。
而作為聯絡廣告團隊，也很有可能是跨部門小組中，唯一對英文有點信心的人，二階堂大和被要求全程參與拍攝。
所以他才會出現在這裡。
正在拍攝的十龍之介，那凝視鏡頭的眼神魅惑危險得讓二階堂大和汗毛直豎。
「我知道剛才是想着你就夠了。」
龍之介低沉的嗓音再次響起。
大和分不清楚到底是他說了這麼一句台詞，還之剛才悄然耳語之聲揮之不去。
唯一肯定的，是他把他視為獵物的，這件事本身。
他勾起笑容，不得不承認他徹底挑起了他的好勝心和谷欠望。
6.
隨着在廣告拍攝、後續酒會等不同場合見面，十龍之介驚喜地發現二階堂大和對他的戒心降低了，慢慢地會與他談笑風生，插科打諢了。
現在還會邀請他到他的家喝酒，真好！
沒想到喝多了的大和是一個話嘮。看着他一邊喝啤酒一邊吐槽上司，龍之介笑得溫柔。
「你幹嘛這樣笑......嗝......太噁心了！嗝！」二階堂大和開始發酒瘋。
真的好可愛。
不知不覺間，腦海就只餘下這個想法。
盈滿笑意的貓瞳注視着他，正在發酒瘋的人受到吸引，迷離的翠綠眸回望。
十龍之介莫名地讀懂了二階堂大和眼底那藏於醉意之中的邀請。
伸手拉過他，龍之介上半身向前傾，隔着中間的圓桌，準確地吻上對方的薄唇。
翻雲覆雨。
身下的人就像一隻高傲的貓，若即若離，大多數時間都保持距離，只留下冷漠的背影，但接觸增加後，偶爾他會像這樣，不着痕跡地請求關注。
不管是二人在外聊到深夜，他離開時別過臉抓住他衣袖，還是藉着醉酒的邀請也好，都讓他心動不已。
把人擁入懷中，讓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十龍之介滿足地入睡。
7.
二階堂大和不知自己到底怎麼了。
看着抱着他入睡的十龍之介，大和陷入自我質疑中。
他本意是遠離，卻總會在不覺間被他吸引。
十龍之介就如同最上等的迷藥，明知道有害，理智卻總於四目相對的同時，灰飛煙滅。
是因為他在那月明星稀之下，幽靜昏暗的路旁散步閒談時說過，就算觀眾不喜歡他也沒關係，只要喜歡他的舞蹈、他的歌曲就心滿意足嗎？
還是因為他說，人們對他人的喜惡會令他們不能客觀的欣賞他的作品，而截中他內心深處時不時都會隱隱作痛的傷疤？
那時才會買了First Live的票，藏身於一群迷妹中，二階堂大和認真地注視着舞台上載歌載舞的棕髮男子。
演出中的他，一如外界所言，是頭徹頭徹尾的色情野獸。
完美而利落的舞蹈、帥氣沉穩的聲音、魅惑狂野的表情，和平常的他完全不一樣。
但他看上去如此的開心、享受，周遭的粉絲是那麼的興奮和幸福，彷彿看到永不消散彩虹。
以音符跳躍舞動符繽紛色彩為使者，帶領觀眾在虹之橋上行走。
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偶像吧。
不能否認，他的音樂與舞蹈，真的很棒，反過來將他的魅力昇華。
就如同那個人的作品總是出色到，能在日本演藝界留下濃重的一筆一樣。
單純地討論作品的話。
搭在龍之介腰部的手緊了緊，額頭抵着他的胸///膛，無意識地尋求安全感。
8.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十龍之介都習慣在休息日時，在大和的家中陪他看千葉志津雄的作品。
他收集了所有千葉出演的電視劇、電影、舞台劇的碟子，放在書櫃頂，任它覆上灰塵。
卻會在他到來時，叫他隨便選一部作品播放，在他離開時，讓他把碟子放回原處。
十龍之介大概能猜出，二階堂大和對演藝圈的憎恨從何而來，畢竟影像資料中的年輕時期的千葉志津雄和他，實在是長得太像了。
看碟子的時候，他總喜歡背靠着他的胸膛，不發一言，鏡片後的綠眸顯得銳利。
十龍之介想他大概是在拋下對前輩演員的喜惡，嘗試以平常心去評價他的作品。
就如同他現在也會對他的音樂、其他組合的音樂作曲評。
也會拿他的色氣鏡頭、歌詞、舞蹈來取笑他，無限循環那些部分之後，給他一個大大的吻邀約。
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在交往，但他很喜歡這樣的相處模式。
溫馨而甜蜜的日常。
9.
二階堂大和沒想過，自己會與十龍之介有這麼深的交集，亦沒想過自己會從以往最嗤之以鼻的演藝人士身上，得到平淡的幸福。
這樣的人還是因爲one day love而認識的。
這種奇怪的緣份。
如果當時他沒有出手相助的話，一切都不一樣了吧。
要說他對他有什麼不滿的話，就是這不管怎樣幫他練習，也還是爛透了的演技吧。
不就是演一個目睹心愛的學生成為殺人兇手，在勸他自首的過程中發現自己才是真兇的高中老師，到底哪裡難了？
「大和......」十龍之介抓着劇本，可憐兮兮地看着他。
真可愛。盯着他的臉好半晌，大和別過臉，「就再陪你練一次。」
「謝謝！」笑逐顏開。
溫暖的笑容，再一次照暖了他的心房。
10.
多年以後，當大和已經徹底融入十龍之介的家中時，他終於帶着龍之介回家。
與他變老，卻仍豐姿綽約、風采迷人的父親對視數十分鐘後，二階堂大和說了除「我回來了」外的第一句話：「這傢伙是我戀人。」
老人才知道，為什麼這位和自己工作沒什麼交集的年輕人，會經常找他閒聊，還有意無意地透露大和的近況。
他是不是能期望，這是大和默許，甚至是同意的行為？
「嗯，留下來吃飯吧。」看着二人交握的手，老人如是說。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