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希蓮@自閉中

感謝凡妮畫的人設。
*
被無法飛翔的自由之烏所吸引的星辰,展露溫柔笑顏。

以此與你相遇後誕生的愛之調擁你入懷。

我們終於找到彼此,如缺片的拼圖般,注定完整。

從此以後的每個日夜,我將與你共度。

[衛昂]沙雕文一篇


舞孃(?)衛 x 軍官昂
-軍官昂把舞孃衛帶回領地,以為能吃了他卻被人吃了的故事。
-算是月啪啪這次活動的paro?
-看不出衛是什麼服裝但神似拉丁舞孃所以就決定是舞孃了。
-女裝衛警告。
-邏輯已死。

*

上次路經此地時,他曾遙遙地看過眼前人的表演。

靈巧躍動的舞步,魅惑的扭腰,舉手投足間盡是優雅,大波浪的骨螺紫捲髮隨着她的動作在半空中起伏,婀娜多姿,巧妙地掩飾着她身材並不太好的事實。

同色系的眼眸看似帶笑,盡頭卻全是蔑視,間或,半掩容顏的黑紗會隨風飛舞,揚起的瞬間,她高挺的鼻和上薄下厚的唇亦清晰可見,只是猶有笑意的唇角卻全是冷漠。

是美得令人心悸的舞。

是亮得動人心魄的眸。

更甚的,是這個身份不應有倔強和高傲。

這樣的女子,不應於此予人押玩。

他示意下屬贈予足夠令她贖身的錢財,驅馬離去時,眼角處見到她朝他的方向盈盈一拜。

沒想到再次與她相見時,會是眼下這個狀態。

他奉王之命再次前來此地殲滅為禍的山賊巢穴,得知頭領在城鎮上強搶民女,又殺人放火,壞事做盡,於是才故意被抓,打算深入敵陣收集情報。

沒想到卻在此看到那自驚鴻一瞥,就難以忘懷的舞孃被五花大綁鎖於此處。

慶幸的是,她衣物完整,看來沒被人玷污,這讓他稍稍鬆一口氣。

只是不知是否驚嚇過度,她看上去有點呆滯......「小姐,你好,我是衛藤軍統帥衛藤昂輝,你還好嗎?」他盡可能溫柔詢問。

骨螺紫的頭輕搖,微張着唇看着他,圓瞪的眼睛直視着他的藍眸,顯得可愛非常。

鬼使神差地,他吻了下去。

他看到女子圓瞪的眸瞪得更大了,感覺她唇張得更開後,把舌頭伸進去吸取津液,早已掙脫束縛的手插//在髮間,把她拉得更貼近自己。

囚牢安靜得,連他們吞嚥津液、交換呼吸,乃至他自己的心跳聲均清晰可聞。

一吻終結,他微喘着氣放開她,張眼,那人笑意盈盈的回望,寵溺又無奈。

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奪走了只有數面之緣的女子的吻,臉瞬間紅得徹底,「抱歉小姐,我會負責任的!」語氣堅持。

舞孃似是打量般掃視他的身體,微笑着轉身,露出被繩緊緊纏繞的手腕,她背對着他,不語。

望着她的背影,昂輝思考自己是否說錯了話惹她生氣。

舞孃艱難地動了動手指,讓他過來,他才意識到自己沒幫她鬆綁。

昂輝連忙上前幫她解開繩索,手腕上明顯的勒痕令他心痛不已。

他「嚯」地站起,冷咧的說:「我要去完成任務了,你在這等我回來。」轉身打算離去。

舞孃扯了扯他的衣擺,昂輝回頭看她,只見她從腰帶中抽出一小卷羊皮紙,從衣袖的縫線處抽出一根細長的銀針。

她先用銀針劃破手腕,再以血為墨在紙上繪出山寨內部結構,微笑着遞給昂輝。

昂輝感激一笑,拍了拍女子的頭就快速離開潛回軍營,帶着部隊一舉進攻。

他猜到舞孃並非凡人,且必有武藝在身,這裡對她來說就只是個來去自如的地方,本來是最該懷疑的人,但他沒有去考察圖的真偽,因他莫名地相信她不會害他。

尤其是此刻她從首領房間的暗角衝出來推開他,並用劍擋下賊人一擊的此刻,昂輝就更相信自己的預感。

「哇啊啊昂君別發呆呀,我支持不到多久的!」舞孃邊與賊人戰鬥,邊慌張大叫。

這是昂輝第一次聽到她的聲音,是很溫暖的男聲。

嗯?抓着她的手臂,把人拉近身旁,昂輝一邊順手給了賊人一刀,一邊驚訝的看着他。

他這才發現對方與自己身高一致,肩膀卻比他寬闊,是個有着標準倒三角身材的男性。

再次格檔施襲者的攻擊,舞孃驚慌失措,「說了別發呆啊啊啊!」

昂輝回過神來,決定先解決任務,「首領呢?」

「灌了迷藥,在那邊暈着呢!」他即回。

聞言,昂輝示意下屬將人帶走,自己則三下五除二的把雜兵打暈,扯過舞孃的衣領進入一旁的房間。

「誒誒誒為什麼昂君在生氣?」舞孃嚷嚷,「好痛,先放手呀!」

看到對方連脖子胸膛都滿是傷痕,昂輝放手,冷然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明明是昂君先下手的真過份。」嘟啷完讓昂輝臉色愈來愈黑的話,舞孃才回答問題:「本來是不該說的,但昂君說過會負責任,我說了應該也不會死......」見對方漂亮的藍眸開始結霜,舞孃縮了縮脖子,「我是衛,藤村衛,算是直隸於王的,但只是個在外行走的人。」

直隸於王,不是暗衛,就是監察使......昂輝打量着他,正想開口就被對方捂住嘴巴。

「嗯唔,昂君你猜到什麼都不要說出來呀!」衛說,見他垂眸示意鬆手,他才倖倖然放手。

「為什麼要偽裝成舞孃?」昂輝問。

「啊!本來我其中一個對外身分就是舞孃呀只是不常用而已。」像是被問題化作的枝箭插傷般,衛捂着胸口,訕笑,「嘛......在我出發來這之前,王身邊那位白色的前魔王現宮廷魔法師幫我占卜說我這次任務穿女裝會比較好,於是就強迫我換上女裝了,反正就這樣也沒差還會有好運,所以就這樣穿着了。」

盯着他,昂輝思考着。

「老實說我沒想到昂君這麼大膽的,居然會主動吻我,哥哥我真的好開心!」衛笑嘿嘿說。

昂輝回了一個疑惑的眼神。

「嗯?你不是認出我才......啊也是呢,你剛都問我是誰了,那當然是不認得。」衛獨自苦惱。

「解釋。」昂輝說。

「在你小時候,四五歲左右?我住你隔壁的,那時昂君小小的一團超級可愛!啊當然現在是超級帥氣!真是男大十八變呀!」

「夠了,回答我的問題。」強忍怒氣。

「啊啊長得帥的人這樣說真的超霸氣!」衛式羨慕。

「衛!」

「好了好了,反正就是昂君那時很常來我那串門,還老纏着我說要嫁給我,當時我都當成是童言無忌沒認真看待,想着你長大了就不會這樣了,但沒想到剛在牢房時你一來就這麼熱情,老實說我還心動了呢!」開啟碎碎念模式,「說來那時昂君呀,總是......」

這麼一說,好像真有這麼回事,昂輝漠視衛的話陷入回憶,小時候他的確很喜歡跑去隔壁家玩,但因為住在裡邊的人時男時女,在問了父親之後,就被父親禁止接觸,直接搬家了。

「衛......你是不是從以前就在穿女裝了?」昂輝打斷衛的話,問。

「畢竟我其中一個對外身份是啞巴舞孃呀!」衛秒回,重複。

「......」與過往回憶同時想起的,還有這人老是說些半真半假的話來糊弄他,以及他出眾的的琴音與舞技。

「其實我們有在不同宴會上見過的。」衛的話讓昂輝回過神來,「雖然是男裝,但每次我彈琴之後你都會跑來跟我求婚。」

腦海中閃過他坐在鋼琴旁認真演奏的帥氣模樣,他和小時候,以及每次見到他彈琴時一樣,脫口而出:「請和我結婚!」

「嗯,好啊!」只是這次的回覆不同以往是摸摸頭拒絕,衛點頭,「你想在這就結婚還是回你領地再結婚?」

「回去再結......結婚。」突然害羞。

「嗯,聽你的。」衛再點頭,「那麼我們是不是該離開這裡了?」

「啊,好。」

*

「涼太大人!劍介大人!昂輝大人回城了!」下屬臉色古怪地看留城看守的軍師和騎士長報告。

「怎麼了?昂受傷了?」涼太緊張地問。

「不......」欲言又止。

「怎麼了?」劍介問。

「昂輝大人帶了一個壓城夫人回來!」下屬把心一橫報告。

「.....啊?」

當二人看到傳說中的「壓城夫人」時,涼太出離憤怒了。

這不是個男的嗎嗎嗎嗎嗎!

「看昂的走姿,這是『壓城主夫人』才對吧。」劍介悄聲道出事實。

「你剛說什麼?」

「沒有,什麼都沒說!」

—end—


1)衛是在山賊首領在城中搶民女時自願被帶走的。
2)衛在白魔王還未成為宮廷魔法師時說已經是好朋友了。
3)昂一直都很喜歡衛(男裝),但是不知道,所以看到女裝的衛時才會下意識出手。
4)「壓城夫人」這個名號,是衛讓昂這樣說的,為此他做了很多事讓他在他人問起衛的身分時,下意識就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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