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希蓮@自閉中

感謝凡妮畫的人設。
*
被無法飛翔的自由之烏所吸引的星辰,展露溫柔笑顏。

以此與你相遇後誕生的愛之調擁你入懷。

我們終於找到彼此,如缺片的拼圖般,注定完整。

從此以後的每個日夜,我將與你共度。

[衛昂]等待與你再遇


1)教師衛x學生昂
2)前世今生梗
3)OOC警告
4)不小心寫了近六千字orz

以下正文。


不管從何種角度想,他都覺得自己死定了!酒紅髮的青年蹲在音樂教室的角落,面向牆壁,失落得雙手抓頭。

他,藤村衛,月野演藝學校高中部新任音樂教師,好像愛上自己的學生了!

他是變態嗎?愛上高中生什麼的,是變態嗎?一定是吧!

可是那孩子真的很漂亮呀!

金黃的髮、蔚藍的眼眸、白哲的肌膚、精緻的臉、修長的四肢,當他從逆光中走來時,彷彿從光芒中誕生的神祇,高貴而不可侵犯。

藤村衛低下頭想,可他是教師而他是學生呀!就算那孩子有多漂亮,多與眾不同,多與他聊得來也好,作為教師愛上學生什麼的,就是違反職業道德,是不對的行為。

不是因為他們有相同的性別,單純是因為他是教師而他是學生。

作為一個風趣幽默,深受學生歡迎的年輕教師,他第一次希望遠離學生,亦被學生遠離。

當然他不是沒被學生告白過,但喜歡上學生,卻是第一次。

為了彼此,他還是遠離他比較好吧......?

*

第一次見到那孩子,是他剛入職的那天黃昏。

而之所以明明有教席卻沒能在上一所學校工作到退休,是因為上一所學校因收生不足而被迫殺校。

那所學校見證了他初高中時代,實習生涯,乃至是大學畢業後的工作經歷,說他人生中有一半的時間都在那度過也不為過。

這樣的一所學校卻因收生不足而殺校。

並不是沒想過組織校園偶像之類的來吸引新生,但一來沒有學生願意上鏡,二來校長說一切隨緣,因而打消念頭。

見證它閉校後,在酒友篁志季的介紹下,他來了這所學校任職(雖然志季當初說的是讓他直接在事務所當作曲家就是了。)

音樂教師這種職業,是看似很閑,但實際上因為授課時間不多,而需要兼任各種校園活動負責人的大忙人。

那天他在教員室接受了其他教師的輪番轟炸,接過多份計劃大綱,研究了過往活動詳情,忙活了一整天,終於在日落西山之時回到音樂教室。

然後看到了他。

那孩子坐在窗沿上,身後的陽光為他打上一圈光暈,將他的髮染成了橙黃色,彷彿從天上降臨凡間的天神般。

因為逆光,所以他看不清他的模樣,卻能感覺到他們四目相對的瞬間,他的喜悅和懷念。

以及在陽光折射下,顯得無比耀眼的一行清淚。

他跳下來抱着他,在他耳邊輕聲道:「衛大人,歡迎回來!」

他的嗓音是月般清冷。

髮卻是午後暖陽的味道,親切而溫馨。

衛想着,明明是第一次見到這孩子,卻鬼使神差地回道:「抱歉,讓你久等了,我回來了。」

聞言,那孩子把臉埋在他的肩窩哽咽着。

他的心也跟着一抽一抽的痛起來。

生平第一次對他人生起憐惜之情,生平第一次昇起想把他人擁入懷中一輩子再也不放開的念頭。

一手輕拍着他的背安慰,一手搭在他的後腰處輕擁着。

在對方抽着鼻子離開他的懷抱時,衛捏了捏他的鼻子,笑着說:「小傻瓜,你看到我不開心嗎?趕緊笑一笑。」

「嗯。」金髮的少年點了點頭,展露笑顏。

那一瞬間,藤村衛覺得世間再美的景色都比不上眼前人的笑容。

他的心彷彿漏跳了一拍。

他們本該素未謀面,可此刻的心悸與熟悉到底是從何而來?

過了好一會,見那孩子仍微笑着,張開雙臂,一臉期待的看着他,衛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問:「那個同學,請問你的名字是......?」

話音剛落間,少年瞪大了蔚藍的眸。

衛竟從中看到名為「難以置信」和「悲傷」的情緒。

「衛大人,你不記得我了?」少年的語氣顫抖,再次落淚。

「等!你別哭!」衛手忙腳亂地拿袖子擦去他的淚水,「你笑着比較好看,別浪費這張漂亮的臉呀,別哭了。」

少年握着他為他拭淚的手,用臉蹭了蹭,笑得溫柔又悲傷。

衛張了張唇,不知該如何安慰,只好再次將他擁入懷中。

似乎是終於安下心來,又似乎是短時間內經歷大喜大悲,他就這樣在他懷中睡着了。

*

少年清醒時,發現自己躺在音樂教室一隅的沙發上,身上蓋着衛的西裝外套,旁邊傳來優美的琴聲。

他坐起,酒紅髮的青年出現在視線前方。

衛大人的琴音一如以往的溫柔。閉目傾聽着琴聲,少年的唇邊泛起笑意。

「你醒了?」

「真美!」

一曲終結,沉醉於音樂世界的兩人同時出聲。

二人一愣。

衛微笑着,讓他先說。

「我......我很抱歉。」少年先為剛才的舉動致歉,「我是三年A班的衛藤昂輝。」微微躬身,再次道歉,「我是你的粉絲,因此激動了點,真的很抱歉。」把外套遞給對方,「還有謝謝你的外套。」

「嗯唔,沒關係沒關係。」雖然他剛才的反應不像是看到偶像,而是像看到失散多年的戀人。衛接過外套,展開,披在少年的肩上,「入夜了比較冷,你穿着吧。」

「那......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昂輝說。

「嗯,乖孩子。」揉了揉對方的頭,衛好奇的問:「我們是在哪個大賽上見過嘛?」

如果硬要說他能圈粉的時候,那就只有在各類音樂大賽上見過,才有可能聽到他的作品。

「啊......唔......」昂輝一愣,移開視線,「衛大......藤村老師,能請你再彈一曲嗎?」

衛挑了挑眉,決定放過這個不會說謊的小可愛,他從善如流的回道:「當然。」

見他沒起疑心,昂輝鬆了一口氣,安心地坐在鋼琴椅的另一側,傾聽他的樂音。

*

那天之後,幾乎每一天的每一個休息時間,衛都會看到昂輝風雨不改的來音樂教室玩。

他們會聊各種各樣的話題,天南地北、雜七雜八的,大大小小不同的話題。衛驚喜的是,不管是怎麼樣的話題,他們都能聊上半天。

偶爾在他靈感爆發作曲時,他會在一旁聆聽,顯得幸福無比。

衛知道他喜歡他彈琴的樣子,有時他會故意為他開個人演奏會。

每每如此,他都會合上眼睛,微笑着聽着。

他很喜歡他們相處的氣氛,溫馨又舒適。

*

他曾經養過一隻狐狸。

一隻幼小的,通體雪白的,只有尾巴是金色的狐狸。

其實也不能說是養,因為他並無餵食,亦無提供住處。

總是來去無蹤的狐狸之所以會窩在他的身邊,也單純是因為他曾從獵人手上救下牠,取得牠的信任之故。

每當他坐在樹下彈琴頌經時,牠都會卷縮着身體,伏在他身邊傾聽,耳朵會隨着旋律一抖一抖的十分可愛。

天冷時,似是明瞭他單薄的僧衣無法保暖,牠總會坐在他的肩上或頭上,用九條長而毛茸茸的尾巴圍着他的脖子為他保暖。

有時亦會充當他的小型「炭爐」,在他盤膝坐下時,窩在他的雙腿中。

彼時,他寬大的衣袖會成為牠的小被子,而牠則是他專屬的小太陽。

春去秋來,他們的生活寫意非常。

*

從什麼時候開始感到不自然的呢?藤村衛想。

是因為對他比以前更在意了,於是會向其他老師打聽他的消息,卻得不到什麼所以然時開始的?

是明明昂輝和他的好友涼太和劍介,即便是用演藝學校看待未來藝人的標準來說,他們都該是極其顯眼的存在,但在班中卻沒什麼存在感,而令他起了疑心?

還是他明明會不自覺地在人群中尋找他的身影,卻幾乎沒在音樂教室以外的地方見過他呢?

看着眼前開心地表示想與他四手聯彈的孩子,衛想。

先不說因為他不該有的心思,而想要避開他,不想與他過於親近,而根本不會答應他的要求,現在他更在意的是,為什麼只有他一人能如此明確地看到他、他們的存在。

被衛嚴肅的表情盯得心臟漏跳了一拍之餘,還被盯得特別發毛的昂輝,有些怯懦的問:「抱歉,是我太唐突了嗎?」

衛的眼神如同最鋒利的箭矢,彷彿要把他貫穿。

「你是誰?」衛平靜地反問。

聞言,昂輝心中一凜,說不出話來。

他卻在打量了他的衣著後,燦爛一笑,幫他圓場,「嘛,昂輝君就是昂輝君,不管你真實身份是什麼,都不會改變你是昂輝君,是我重要的學生的事實。」

金髮碧眸的少年在這一瞬間意識到,年長者已經發現他與眾不同一事。

又或許他亦已察覺他對他抱有超出普通情感一事。

於是他強調他只是學生,即便他知道他其實不是。

以「師生」為名,婉委地拒絕。

他曾目睹無數次,卻最終親身經歷的拒絕。

「嗯,是呢,謝謝藤村老師。」他只能揚起笑容,裝作平靜地回應。

衛點頭,自然地走到辦公桌旁坐下,假裝認真處理文件,假裝沒有發現他語氣的顫抖和僵硬的笑容。

無聲的拒絕使昂輝失落地低頭,他咬了咬唇以平復心情,但哽咽聲卻出賣了他,「那,藤村老師先忙,我回去了。」

聞聲,無法置哭泣的昂輝不管的衛立即抬頭,看到他泫然欲泣的表情,在眼眶中打轉的淚水,他那並不堅硬的決心亦隨着淚的落下而倒塌。

他嘆了口氣,一如初見般,把他擁入懷中。

罷了,罷了,既然他根本無法狠下心來,根本無法欺騙自己「他是學生」而不能出手,那不如順從心意,活得自在。

*

他驚喜地發現,他的小狐狸最近很喜歡在他不在意的時候撥弄琴弦,卻又會在他隨聲看去時僵直身體,灩藍的眸則會無辜的與他對視,十分可愛。

「想學琴嗎?」他問。

狐狸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他寵溺地揉了揉他的肚子,換來牠發出的舒服的吼聲。

那之後,他的寺廟多了一位常客。

這位身穿印有白色楓葉圖案的紫色和服的客人,有着一頭金黃色的披肩直髮,如同大海般能包容世間一切的蔚藍的眸,精緻的容貌,勝雪的肌膚和凜然的氣質。老實說是一位看起來比他更像是聖職者的客人。

他說他來自山下一平民家,因仰慕他的音樂而特意拜師的。

這樣說的時候,他躲開了他的視線,耳廓泛紅,態度不自然得令他一眼看穿他在說謊。

是一個很可愛的,不會說謊的孩子。

不知為何,他莫名地堅信眼前人其實是他的小狐狸。

畢竟他們實在有太多相似之處。

不管是彈錯時那可憐又無辜的神情,枕在他大腿上睡覺時的安穩,或者是坐在他身旁,聆聽他琴音時的寫意和閑靜,都與小狐狸一模一樣。

更別說對其他人都極其戒備,但面對他時又溫柔得可以的樣子,就更是如出一徹。

不過既然他沒打算坦白,他亦樂於假裝毫不知情。

日復日,年復年的相處,使他們的心更緊密地連結在一起,雖不曾言明,但他確信他們是一對戀人。

*

在確定關係後,他們的相處好像沒有太大的改變。

他們依舊會把音樂教室當成秘密基地,在這裡聊天、彈琴、唱歌。

不同的時,昂輝為他準備的午餐愈發豐盛,即使他們沒有對話,他們亦會十指緊扣,緊緊地依偎在一起。

他們會牽手,會接吻,會抱着對方充電,如同一般正常的戀人。

二人獨處時,每當衛看到昂輝不經意間流露出依戀他的模樣,感受到二人間寧靜又溫馨的氣氛,都會覺得幸福得很不真實。

他只是一個孤兒,一個沒什麼才華卻在當着需要揮灑才華的工作的普通人。

而昂輝卻是一個不似凡人的耀眼存在。

可看到他微笑着走近他,他的心亦會加速跳動。

他愛他,而他亦很慶幸他愛他。

他們是戀人。

確確切切的戀人。

這就足夠了。

*

熊熊火光淹沒了整個山頭,轉瞬間蔓延至他的寺廟。

他急忙跑去喚醒香客居士和其他同伴,請求他們打水撲火,協助拯救廟中仍未獲救的人,卻遭到落荒而逃的人推開漠視。

他用力地拍熄僧袍上點燃的零星火苗,顧不上掌心的灼痛和身上的撞傷,爬起身繼續叫醒仍在睡夢中的人們。

用盡最後的力氣把懷中的小孩拋出門外,他被倒下的橫樑壓住,火沿着木材,以他的身驅為燃料繼續燃燒。

唯一慶幸的是,他的小狐狸現在不在此處。

不然他一定會傷心痛哭的吧。

但願他能從此將他忘記,找一個同種族又強悍的人,一起幸福地生活下去。

*

趴在辦公桌上睡着的衛眉頭緊皺,呢喃着「快走,失火了」的無稽夢話,驚醒了一旁盯着他發呆的昂輝。

他一手環抱住他的腰,一手上下輕掃他的背脊,把頭埋在他的手臂上,柔聲安慰:「已經沒事了,沒事了哦,衛。」

*

他飄浮在半空中,看着一頭九尾金狐跑進被大火燒成頹垣敗瓦的寺廟中,看到他那燒成炭般的屍體後,悲慟得仰天長嘯。

牠無助地坐在屍體旁落淚。

蔚藍的眸寫滿自責和無助。

他嘗試移動身體,在牠旁邊降落,伸手想把牠抱起擁入懷中,卻連觸踫都不能。

收到消息的犬神與鯉魚精甫一進門就化成人形,站在牠身後。

藍髮的犬神溫言安慰:「昂,別傷心了,他不會樂意看到你傷心的。」

對對對說得好!小狐狸不要哭,趕緊忘記他幸福地生活下去呀!他在一旁回應着。

銀髮的鯉魚精蹲下,撫摸牠的尾巴,輕聲道:「昂,相信他知道來龍去脈後,都會說這不是你的錯,不要自責的,你別自責吧。」

對對對說得好,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本就無我,身體什麼的都是由五蘊因緣和合而生的,生也好死也好,都是因緣果報呀,他對着牠叨叨念念。

被稱為昂的狐狸默默地落淚,沒有回應。

犬神和鯉魚精對視一眼,在牠身後坐下,給予無聲的支持與安慰。

他走近兩步,明知無所作為,但還是虛擁着牠。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狐狸才幻化成人形。

金髮碧眼的他身穿華服,左手持摩尼寶珠,右手持三鈷劍,美麗而神聖。

他左手一揮,身上衣物與器具盡數退去,頭頂長出一對狐耳,身後九條金色的尾巴自然地垂下。

他的玉足踏在他難以形狀的恐怖屍體上起舞。

儘管清楚金狐的傳說和意義,可對他來說,這仍是一極其古怪的場景。

他心愛的狐狸正赤//身//裸//體的在他的屍體上跳着祭祀之舞,而他的靈魂則在一旁看着,一邊跟着狐狸的節奏為自己念往生咒。

然後,他往生了。

*

藤村衛睜開眼睛,看着昂輝枕在他手臂上入睡的,安穩的睡顏,忽地落下淚來。

他想到他居然忘記了他的小狐狸,還讓他等他,甚至差點再一次傷害他,就不禁後悔不已。

但他又無比慶幸他最終沒有錯過他。

看到他張開眼簾,衛勾唇一笑,「我回來了,昂。」

聞言,那雙蔚藍的眸瞬間綻放出宛如超新星誕生的絢爛的光彩。

「歡迎回來!衛!」他笑言,「還有,對不......」

衛拉過他的頭,以吻封唇。

*

牠知道此時此刻不管牠如何自責,衛都不會回來了。

牠明明在他死前六個月就感知到他即將離世,為什麼他偏偏不在他的身邊?為什麼會被族人軟禁?

衛是位聖人,他犧牲了自己,換來當時在寺中的數十條生命,否則在那場足以燃燒一切的大火中,不可能只有他一人逝去。

還是以那種痛苦不堪的方式逝去。

如果當時牠在寺中,幫忙救出其他人的話,衛是不是就有更多時間逃生,是不是就不會死了呢?

牠伏在重建好的寺頂,默默垂淚。

牠年復一年地留在此處,即使物轉星移,寺廟由興盛到廢棄,被拆毀到建成學校,到學校從新潮變成古蹟,一直一直都沒離開過。

牠相信轉世重生的他,一定會回來這裡。

牠一直都在等待着,等待着重新遇上他,再次愛上彼此,等待着與他說「對不起」和「歡迎回來」的機會,等待着向他贖罪。

牠一直都在等待着,等待着熟悉的琴音再次響起、傾慕的戀人平安歸來。

日復日,年復年地等待着。

陪伴牠的就只有那棵衛非常喜歡坐在其樹冠下開演奏會的,早已成為古樹的,在寺口生根發芽的櫻樹。

這天牠一如往常般伏在櫻樹粗壯的枝椏上,突然聽到熟悉的歌聲。

牠伸頭一望,酒紅髮的青年正哼着歌朝牠走來。

牠眨了眨淚濕的眸,盯着他走過櫻樹步入校門,消失在建築物內。

用爪子擦去淚水,牠跑進他往日的臥室,現在的音樂教室,化為人形靜待着。

當音樂教室的門被推開,那人走了進來。

夕陽照耀下,連他的神情都顯得溫柔得不可思議。

顧不上再次决堤的淚水,他跳下來擁着他,「歡迎回來!衛大人!」

—End—

前世其實算是百鬼夜行paro😂

本作中的金狐傳說混合了日本神教、藏傳佛教(密宗)傳說。
傳說金狐是佛教茶吉尼天的化身,在被佛教化之前,以臨死者之心為食物,牠們能於六個月前感知誰人將死,而提前殺害他們。
會化身成女性的形象,裸露着身體在屍骸上起舞(象徵我慢與無明)。
於密宗的傳說中,茶吉尼天皈依佛教後,其形象多為騎着白狐的美麗天女,左手持摩寶尼,代表能滿世間一切願,右手持三鈷劍,代表能以智慧斬斷貪嗔癡三毒,白狐口中亦持一枝金剛杵。
在日本神教中,金狐亦與稻河神結合,被誤認為稻河神而受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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